老人歉疚的声音让看了病历的林阮,心里有些难过,晚期引起的器官功能衰竭,基本无药可救。。。。。。
“奶奶好,你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林阮收敛自己的情绪,笑着上前给老人做检查。
“我感觉还好,比昨天有力气。”裴奶奶对着正在核对输液瓶的林阮讲,语气亲和缓慢。
林阮将药品信息记录,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,放在老人心口和腹部,柔和的面容很认真。
床铺的对面是向阳的窗口,阳光被玻璃折射,形成光影映在林阮的侧脸上。
周傅川站在门口,看见林阮投入在工作中,头发丝都在发光。
裴骆左手果篮,右手热水瓶,用头撞了撞周傅川的后背,“老大,你怎么不进去?”
做完检查正拿着笔记录的林阮侧眼看了看,见到周傅川稍稍愣了愣,又马上恢复原状。
倒是裴骆看见林阮,惊喜的瞪大了眼睛,“嫂子,原来你就是刚回国的林医生呀。”
更换医生这样的大事,医院早事先和家属通知过,王主任来时,可是将林阮夸了又夸。
说她是京市大学的高材生,是年轻医生中的佼佼者。
“别乱叫啊,我们林医生单身。”宋浅可记得周傅川,对他没什么好脸色,最后两个字更是加重了音。
林阮表情平静,拿着病历本毫无波动,“老人家今天呼吸有点急,待会给她吸吸氧。”
吸氧机就在病房床头,裴骆熟悉用法,忙点了点头,“好的好的。”
“嗯,那我们先走,有问题按铃。”林阮对裴骆抿唇笑笑,拉着还在瞪周傅川的宋浅离开了病房。
周傅川看着她招呼不打的离开,胸口憋着闷气,脸也冷,看的裴骆心慌慌,怀疑是不是他喊嫂子喊的。
“老大?”
“没事。”周傅川提着手里的补品走向病床,嘴角上扬,笑的一脸温和。
“奶奶,我是裴骆在部队里的兄弟周傅川。”
“也是我领导,可厉害。”裴骆扬声补充,语气崇拜又自豪。
“你好你好,骆骆你搬个椅子给小川坐。”裴奶奶开心的笑笑。
她和骆骆没啥亲戚,周傅川是第一个来看望她的人。
“小川,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,破费了,待会带回去,我吃不了这么多。”老太太喘着气,说出一大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