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抬头看向男人,“我有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母亲谢眠璧,是什么时间段认识的你叔叔他们,然后把药给你,救了你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靳洲仔细想了想,道:“十八年前,六月份左右。更准确的时间,我便不知了。我叔叔也说时间久远记不清了。”
“大概是我叔叔来江城出差,意外碰上了你出门的母亲。我叔叔顺手帮了你母亲一把,提了提重病在床的我,你母亲就把那药给他,让他用在我身上,或许能救我。”
“什么药?你问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男人温声回答她:“我叔叔现在在国外出差,时差有点大,我基本上碰不到和他同时有空的时候。不过我给他发消息留言了,他回我是一种胶囊颗粒药。具体是什么药,不太清楚。”
陆晚道:“你家人不知道是什么药,就敢给你用?”
傅靳洲道:“死马当活马医吧。当时我的情况左右也不会更糟了,也找不到别的办法,试一试又何妨?要是赌对了,我就能活下去,这就值了。而且你母亲很真诚,为了让叔叔信她,给了一个信物做抵押。”
“结果证明,他们信对了,我真的逐渐痊愈起来。我叔叔他们觉得这恩情太大,想偿还,就带着信物回去找你母亲,但那时你母亲已经不在了。于是傅家就把这恩情报在你身上,也就有了你我的婚事。你父亲还在陆家时,傅家也多有帮陆家。”
“我问过我叔叔他们求证了,当年的事基本就是这样。”
陆晚若有所思着,问:“在那之前,我母亲不认识你们傅家人?”
“是的。我叔叔那年去江城,是第一次见到你母亲。”男人笑了下,“可能这就是缘分吧。老天觉得我命不该绝,也觉得我们该相遇认识?”
陆晚干咳两声,“我母亲给你们的玉佩是什么样子?”
“白底暖玉,上面刻着些吉祥如意的字,看着挺普通的,但材质晶莹圆润。”傅靳洲说。
陆晚问:“玉在你身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