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实在不明白这个婆母的脑子是什么做的,豆浆吗?
她这些年能活得这样肆无忌惮,太后娘娘是没少操心,宋惜惜真替太后心累。
进了正厅坐下,下人自是不敢怠慢的,公主府的人都知道,慧太妃好对付,但是这位新晋的北冥王妃可不好惹。
她有什么是真上门寻仇的那种。
上了茶点,也有人在跟前伺候。
宋惜惜扫了一眼公主府的正厅,白玉为砖,雕梁画栋,正厅里两排花梨木交背椅,雕刻精致,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正对门口的墙上悬挂着一幅江山图,大气磅礴,正厅右侧有一道珍珠帘门,是直通侧厅的。
以珍珠做帘子,确实瞧着很贵气。
眼前所见,都在彰显着大长公主府如何的贵不可言。
是啊,这么贵,自然要花不少的钱。
光是这奴仆如云,每月都花不少银子养着,亲王可以有五百府兵,她公主府也照着亲王的规格养着,本来这是不被允许的,但是当初先帝也没说她什么,如今皇上也不会管她。
这五百府兵,衣食住行样样都是钱。
尤其,她是京城里最爱开宴会的人,以巩固她在京城的人脉。
她宴请的宾客,非富则贵,不管是茶点还是餐食,都必须要精致,若有宾客带着小儿小女来,以她的身份少不了要赏礼,年久日长下来,公主府还能维持真正的富贵吗?
她若真这么富贵,不会逮着那憨傻婆母一直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