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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诚坐在旁听席位,和程敏一起,看着二十多个老年人,在会议桌上唇枪舌剑。
通过短暂的观察,叶诚已经将争吵的白大褂们划分了两派。
一派是研究理论,一心搞科研。
他们的想法,就很简单,致力于在医学理念上对南洋神医们给予威慑。
另一派多是一些从医院的工作岗位退下来,或者依旧还在工作的人。
相比理论派,实际操刀的务实派不论是想法,还是考虑问题的角度,都比较复杂,这一切在理论派看起来,完全没有意义。
可一旦涉及输赢的问题,理论派又会装出一副尽人事听天命的态度,实在不行,就花大价钱和对方谈判。
叶诚在一旁听得直摇头。
这个会议再进行下去,肯定又会牵扯出这次与南洋神医们比赛,谁领队,谁掌权的问题上去了。
坐在首位的矮小老头,又习惯性地闭上了眼。
等争吵得差不多了,才轻咳了一声,摆了摆手。
“你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发言,听得我直打瞌睡,要不,咱们还是听听年轻人的意见,这次我看各位都带了不少自己的学生,看看他们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。”
他转身,扫视了一圈。
“谁先来?”
“我先来。”
肿了一只眼的郑有为率先站了起来。
他先是朝着矮小老头鞠躬行了一礼,然后看向会议桌上的其他医生。
“各位前辈,我的意见是,贸然和南洋神医们比赛,不利,理论威慑,也不行,我们可以走的,只有一条路,认输。我这样说,自然有我的理由,诸位前辈,请看!”
说着,郑有为从包里取出一沓资料,分别散发给在做的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