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把这个时间点也给那臭小子说一声,领结婚证的时候,你一个人去的,领离婚证,总得两个人一起去,好歹当过一家人,别真弄得跟仇人似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挂了电话,她靠在冰凉的墙上,眼睛是肿的,这两天被哭肿的。
尽管现在已经离开那个被侵犯的地方,但身体的撕裂感却依旧存在。
等了一个小时,医生出来通知。
“没查出任何问题,是健康的。”
南兮一直强撑着的情绪这才卸了一些,眼泪继续往下流。
江柳把人抱着,拍了拍,“要不明天在家休息一天,后天再去离婚吧?”
南兮摇头,她等这一天,等太久了。
江柳送她回玫瑰园楼下,本想上去陪她,南兮却说:“我想自己待一会儿。”
不去山晓,也只是担心刘婶问东问西,她怕到时候绷不住情绪。
她走得很慢,还是觉得下面疼。
已经吃了退烧药,但现在依旧处于发烧的状态。
走出电梯,打开自己的房间门,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秦京墨。
他的姿态闲适,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,腕间什么都没有,腕骨绷得直直的,指尖只夹着一根烟。
看到她回来,他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。
似乎等待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