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心里乱七八糟地跳。
再也睡不着。
时祺当晚被鉴定为心术不正,得好好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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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时家回来之后,许诗意见到时祺,跟见着空气似的,理都不带理一下。
时祺有点郁闷。
许诗意防他跟防贼似的,房门锁得比谁都严实。
外人面前也丝毫不给他一点面子。
时祺那群兄弟看着,都在调侃。
怎么新婚才不久,就把老婆给得罪了,甚至还给他支招怎么哄。
时祺还真认真听了一下,准备晚上回去就实施,没想到,许诗意那女人风都没通一下的,直接就飞港城看祝曼去了。
玩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见回来。
时祺最近在搞直升机飞行基地,每次回来,没有听见许诗意的吵吵嚷嚷,他竟然觉得还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许诗意从港城回来的那天,在檀和见到了一个眼熟的人。
好像叫孟瑜来着。
是祝曼之前带她去相亲的那个军哥哥。
还是板正的寸头,一身正气的帅。
他旁边还跟着个气质颇好的帅气男人。
时祺好巧不巧地瞧见了许诗意跟他不认识的男人说说笑笑的一幕。
那俩男人,他从来没见过。
其中一个穿西装的,那眼睛,就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不像什么好人。
最后,那穿西装的,还加了许诗意的微信。
然后一起拐弯走了。
时祺莫名来气,有点想砸了祝曼这个破会馆,回到包厢,他狂喝了好几杯酒,给大家看懵了。
“砰”的又一声,杯子落在茶几上。
他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靠,声音里含着几分微醺和不爽,“给许诗意打个电话,说我醉了,走不动路了,让她过来接我。”
旁边的公子哥了然,忙掏出手机给许大小姐打电话。
许诗意虽然不爽,但还是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