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荔说:“我哥跟樊桃这个月结婚,给你发消息了吗?”
“发了。”
应承禹靠在门框里,言语有点嫌弃,“我以前没发现,你哥有孔雀开屏的潜质,不就是结个婚么,请柬给我发几个版本了。”
傅荔心里也觉得傅修得瑟,嘴上没回应应承禹。
“你准备几号回金陵?”
“你几号回,我也几号回。”
傅荔目不斜视,“跟屁虫。”
应承禹抄着口袋,看她站在镜子前戴耳钉,他散漫靠着,唇角一直扬着。
室内飘着浓重的生活气息,阳光又盛,细微的尘末在空中漂浮,肉眼可见。
他一边看,顺口就提了意见。
“口红有点淡。”
傅荔仔细看了下,发现还真有点。
她正要补妆,瞥了他一眼,又忍不住阴阳怪气,“专家啊,真懂。”
应承禹一时无言,他低下头,轻舔了下唇,然后转身,似乎在找东西。
傅荔探头,“找什么?”
“针。”他转头看她,一本正经,“这破嘴不要了,缝上。”
傅荔:“……”
敲门声响起。
她想起早上秘书们暧-昧的眼神交流,微微瞪他,“还不滚?”
应承禹挑眉,点点头。
你让滚就滚喽。
他像模像样地叹着气,抄着口袋走了。
秘书进来跟傅荔说事儿,傅荔应了,准备等会儿去新牧场看看。
临出门时,却发现桌边有一支红玫瑰。
她拿起一看,感觉像是刚剪下来的,花朵开得正好,还带着水珠儿呢。
旁边有张纸条:养了四盆,死了三盆,就这朵开了,傅总赏个脸,笑纳?
傅荔克制着嘴角,嘀咕一句:“就这样,还好意思养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