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她将衬衫从裙子里拽了出来,继续解扣子。
贺显谟抵在挂断按钮上的手指就这么停了下来,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里女人的动作,眼神像是要吞人的野兽。
………………
周若的动作还在继续,完全不知收敛。
贺显谟额头的血管不知不觉暴了起来。
“怎么不挂了?”周若瞥着手机屏幕,笑眯眯地问,“还想继续看么?”
“周若。”他忽然叫了她的全名,咬牙切齿,“二十五号,你好好等着。”
“好,我很期待。”周若完全不会被这种话恐吓到,反而是笑盈盈地问他,“要不要先熟悉一下?”
贺显谟:“……”
她真的是在找死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都想订最近一班飞比利时的机票,过去狠狠地收拾她。
——
二十分钟后。
贺显谟再次站在花洒下面,迎头冲着温水,闭上眼睛,都是刚刚的画面。
他前面三十多年的人生不曾做过的荒唐事儿,在认识周若的这几个月里都做了个遍。
可就算是已经按照她刚刚要求的做了,也不过是隔靴搔痒。
他想要的是她,真真切切的她。
贺显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有蔓延的势头,马上把花洒转到了冷水的位置。
十一月份的冷水冲在身上淋了五六分钟,那股邪火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平息。
每一次靠近她,似乎都逃不过这样的结果。
贺显谟洗完澡之后便强迫自己回到床上躺着了,再也没拿起过手机。
他原以为这样可以消停一些,不至于再想到那些事情,谁知道,晚上做梦,竟然又梦到了周若。
早晨醒来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管和细胞都快要爆炸了。
贺显谟又冲去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,才勉强将状态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