沪市这边,迟渺早就拜托蒋颖帮忙租了一套房子,地段不错,户型也好。
和许桀对接了工作之后,她就在沪市安心住下。
津南那边的情况有谢浔他们照看,迟渺不算很担心。
唯一不满意的只有林雅,迟渺才把新家收拾好没多久,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,把迟渺控诉了好几遍。
“你们都走了,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啦!而且我爸又开始逼着我去相亲,这次居然又是那个姓齐的二逼,我说他不要太离谱好吧。”
林雅嘀嘀咕咕的诉苦,还顺便想起一件事,“齐颂明里暗里的跟我打听了你现在在哪里,我没告诉他。”
迟渺在哪里关齐颂什么事,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帮谁问的。
迟渺和林雅说了一会就挂断电话,她其实并不害怕周曜知道她在沪市。
沪市很大,他们不会那么巧遇见。
更何况,她特意让蒋颖帮忙找的一个距离市中心有些偏僻的弄堂里。
住宿条件算不上好,但周围邻居都不错,她刚过来的那天,楼上的婶婶还给她送了一袋子土鸡蛋。
而与此同时。
“我听说你最近和家里闹的很僵?周沅都被气得要回春城了。”齐颂晃荡着玻璃杯里的液体,漫不经心的问,“有必要吗,和你爸闹翻,可不是什么好事,当心他让你连凌华分部都待不下去。”
被他询问的人,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周曜坐在对边,又一次往自己酒杯里倒酒,齐颂看不下去,抬手将酒瓶抢过去:“你消停点,胃出血才多久,又想进医院了?”
“不会。”周曜言简意赅,说罢,又要伸手去拿酒。
齐颂眼神复杂的看着他,“阿曜,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。”
周曜是出了名的自律,像这种喝酒买醉的事,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回答他的是周曜的一声轻呵,语气自嘲。
齐颂见他这样,也知道劝不了,摇摇头,眼神唏嘘的还是没再阻拦。
只是抬手找来侍应生,让他们将剩下没动过的酒瓶都收走。
周曜这几天晚上连续泡在酒吧里,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