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前三甲,所有门生的画卷都拆开了署名,仍然找不到薄心的名字。
“啪!”胡夫子再次狠拍醒木,驳然大怒:“薄心,你没交课业!”
薄心看到夫子这德性,哪里还有不懂的道理。
自从老宗主闭关之后,他看惯人情冷暖尝尽世态炎凉。哪怕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,也会有人变着法子欺凌他。
他刚回学堂,肯定有人又看他不顺眼,买通夫子故意整他。
薄心冷笑一声,反驳道:“还没拆完呢,夫子怎么就认定前三甲里面没有我名字?”
“笑话,你只上了一天课堂,怎么可能晋级前三甲!”胡夫子表示打死都不相信。
薄心不卑不亢地说:“老宗主闭关之前,我还上了十年学堂。就算这次我能晋级前三甲,成绩也跟胡夫子没有任何关系!”
众门生都哄笑起来,胡夫子的胡子都要气歪了。
他一怒之下拆开了前三甲的署名,结果发现君慕嫣的画像下面竟然是薄心的署名。
一时间,学堂里鸦雀无声。
众门生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向薄心,有惊讶有嫉妒也有的佩服——原来薄心竟然是个丹青高手!
胡夫子的脸都绿了。
薄心睇着他,冷嘲道:“夫子难不成准备把所有门生全部都打一遍戒尺?”
许久,听到胡夫子气得哇哇大叫:“薄心,你蔑视学堂,蔑视师尊,必须重重惩诫!罚打……打四十戒尺!”
*
君慕嫣亲自押送樊汉秋进天牢,并且点名让陶长老一同前往。
陶长老不想去,可景、崔、任三位长老虎视眈眈,由不得他抗命。
进了天牢,君慕嫣命人把樊汉秋捆绑到了十字木架上,并且下令剥掉他的衣服。
“君慕嫣,你、你想干什么?!士、士可杀不可辱!可杀……不可辱……”樊汉秋快要气疯了,可惜天罗门的少主此刻已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,只能任由对方的摆布。
“啪!”君慕嫣上前扇了他一记耳光,打断了他的哇哇乱叫,冷声斥道:“谁要辱你了,我只是要亲自审讯天罗门的奸细!”
她挥了挥手,命令身后的侍卫:“剥光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