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也赶不走的百年邪祟,此刻犹如见了恶魔。
陆淼淼小脸一垮。
耷拉着小脸:“为神马走了?不稀饭淼淼?”
玉琴面色苍白,良久才找回声音:“您拿人家的头踢球……”
陆淼淼不服了:“是它,寄几摘下脑袋的!”
“它递给沃的!”
玉琴无语:可人家,是摘下脑袋吓你的。
而你,把人脑袋当球踢。
而且,不知道为什么,她竟然可以触碰邪祟,真是奇怪。
“好桑心啊,它们不稀饭沃。”陆淼淼趴在太子怀里,一脸伤心。
贤贵妃已经看的目瞪口呆。
她呆滞了。
“邪……邪祟走了?”
“离,离开贤清宫了?”
护国寺方丈怎么也除不尽的邪祟,就这么走了?就这么落荒而逃?
贤贵妃眼神越发灼热,太子凌厉的看了她一眼。
贤贵妃微微回神。
可她,怎能放弃皇儿呢?
她啪嗒一声便跪倒在地。
这一次,她跪的心甘情愿。
“淼淼,淼淼,你有法子克制邪祟,对吗?”
“你能救救君安哥哥吗?他才六岁,便要一生常伴古佛,求求淼淼,你救救他好吗?”
“姨姨求你了,姨姨为你当牛做马,姨姨用一辈子偿还你的恩德。”贤贵妃病急乱投医,她什么也不想,只想救救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