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叶兰舟进入空间后,发现院子里齐齐整整地躺着十多头大大小小的野兽。
羚羊、马鹿、盘羊……都是又肥又壮的大兽。
叶兰舟捂脸叹气,这可都是牢底坐穿兽啊!
要搁现代,她得吃公家饭吃到寿终正寝。
次日,远哥儿就吃上了鹿肉饺子、烤羊肉串。
远哥儿胃口好,叶兰舟也是拿他当小猪崽子投喂,一天五六顿的招呼。
三天后,远哥的儿脸蛋红扑扑的,恢复了正常血色。
叶兰舟给他做了个全面检查,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,接续上的断手血流正常,断肢已经成活。
断手接上已经五天,皮肤愈合良好,血管、肌腱都在恢复中,断骨固定着,也在快速愈合中。
叶兰舟给他打上石膏固定住断臂,用绷带吊在脖子里,然后扶他下床,去正厅给大家伙儿瞧瞧。
闭门五天,除了彭连英进来看过一眼,其他人都没见过远哥儿。
他一出来,顿时hld住全场。
大伙儿揉眼睛的揉眼睛,张嘴巴的张嘴巴,满脸震惊,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手被砍断了还能接上?
短短五天时间,伤重垂危的病人竟然能行走自如?
瞧那脸蛋儿红润的模样,似乎还胖了一圈。
“兰舟,你……你……”彭连英哽咽地说不出话来。
远哥儿躲在叶兰舟背后,怯怯地不敢看彭连英。
叶兰舟轻轻推了他一下:“去吧,让你祖父瞧瞧,他这些日子急得吃不下睡不着,人都瘦了一圈了。”
远哥儿这才栽着脑袋走过去,忐忑地跪下请罪。
“孩儿轻敌冒进,害得数百将士无辜伤亡,请元帅责罚。”
彭连英揩了揩潮润的眼睛,深吸一口气,冷着脸斥责。
“不听军令,私自行动,依军令该如何处置?”
远哥儿一哆嗦,弱弱地道:“杖、杖责一百。”
正厅里议事的将士们纷纷跪下求情。
“小将军重伤未愈,请元帅从轻处置!”
“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请元帅暂且记下,给小将军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。”
彭连英治军一向严明,军令如山,远哥儿违抗军令,势必要处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