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张沮丧叹气,准备把牛头面具归还原处。
“不碍事,看你们有缘,就两金票吧!”残疾中年喊回言张。
“在下补剩下的。”
怃然腰包掏出三十银票,让残疾中年确认一下。
“不用确认的,你们也去参加拍卖?!”残疾中年收下钱财,放在袋中。
怃然默认点头,残疾中年和三人闲聊,掀开身旁黑布,拿出一层白皮。
“人皮!”言张猛然喊道。
“不必惊慌,这是纸皮面具,一种新的易容术。”
残疾中年把纸皮面具捧在手中,三人好奇万分,伸手去摸,如同真人似的。易容术在千迹,是一种伪装术法,列为邪门禁术,残害生灵的低贱术。传言用真的人皮制作,将活人绑在木桩,脸皮用特质的小刀,小心翼翼割下,这样的人皮才会新鲜。
“非也,大多数用死人脸皮,我手中的,一种类似于薄纸的材质,经过涂抹上色,到达迷惑人眼的效果,可惜没人接受。”
残疾中年笑着叹气,怃然认真查看,确实是一层薄纸,用颜料上了色。
隅中,平京城中地带,壹趣拍卖行。
权势之人大驾光临,大摇大摆带着随从,见到熟人互相招呼。不足以在此立足者,或刻意隐藏身份者,面具带在脸上,低调行事。
阁楼门,高三米,宽两米,房门敞开,壹趣专门派下人在此恭候,里面的布置宏伟壮观,人山人海聚集此地,展示出的物品令人瞩目,眼花缭乱的绸布,一片金碧辉煌。
下人在房门迎接,见人就毕恭毕敬,贵客笑着出示木牌,能在此地来的,万不可得罪,不然麻烦惹上身,那可就不好了。也不会有人自讨没趣,在壹趣闹事,扰了贵客的清闲,一律逐出阁楼,今生与壹趣无缘。
怃然等人带着面具步行前来,破旧的马车在平京城,属于赃物,再差至少也是世家级别的马车,赶上壹趣此次的拍卖,马车出售的价格高昂,马夫拿不定主意,问众人的看法,大伙都不肯白费冤枉钱。
“让开!城北白家到!”
八人抬大轿,白家傲立平京不倒,此等贵客,人群纷纷让路。落下大轿,抬轿人匆忙掀开车帘,低头弯腰请车间内的人下轿。
轿子坐着两个人,左边是个青年,脸色愉悦,文雅有礼;右边有个中年,厚实深沉的脸庞,金戒戴在大拇指,摸着独有的八字胡,一身华丽服饰。听周围人群议论,左边是城北白家的三公子白佗,右边的正是白家主白渠。
一般情况,白渠不会亲自现身,都交由白佗打理事物,今日父子二人,一同亲自到此,看来此次的重头戏,竞争相当激烈。
白佗笑着拿出木牌,看见房内的灰衣男子,与当时的怃然,有些相似,忙着上前打招呼。
“怃兄。”白佗手拍在男子肩膀。
“阁下认错了。”男子声音浑重。
“那不好意思,白某打扰了,可问阁下尊姓大名。”
灰衣男子没有转身,白佗向男子赔礼,听男子声音不像怃然,便打听男子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