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螺翩发觉曾寐好像都不敢去得罪孤千徐等人,怪不得孤千徐从开头到乘坐马车而去都不像陈深那样担惊受怕,苟螺翩只能自认倒霉,紧接着又问孤千徐等人究竟有什么来历。
曾寐摇了摇头,“我爹和我说了,他的来历仍然没有查清。”
苟螺翩点着头看向曾寐,“那曾公子为什么要怕他,有可能他就无名小卒呢。”
曾寐踹了苟螺翩一脚,“放你的狗屁,先前章层那狗毛都吃了亏,章家都不敢去得罪他,何况曾家呢,上一次扬城有名的和能呼风唤雨的,都带着厚礼争着去恭喜他荣封三品丹师,而且扬城丹会的名誉会长施青序都亲自写信向圣上引荐他,你说扬城谁敢去得罪他,全部都去结交他,幸好刚才我急中生智,万一惹他不高兴记恨曾家,我爹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。”
苟螺翩听了直冒冷汗,如果闹大了害得他家破人亡,他爹估计得从坟里出来把他打个半死半活。
“滚出去,别去给我惹事,没有事可以做就去浇粪。”曾寐打着哈欠回到了房间,喝了一口茶水又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孤千徐等人回到了陈深的摊子,孤千徐也把七十金票全部给了陈深。
陈深摇头不肯收下,“看来小满没跟错人啊,简直跟了个贵人,曾家的二公子居然都会怕了。”
孤千徐来到桌前的凳上坐下,把装满七十金票的小布袋放在桌上,“来五碗馄饨。”
陈深点头一笑,“好勒,马上就好!”
孤千徐也把车夫喊来一同就餐,没隔多久,陈深把大碗里装满了馄饨并端去孤千徐所在的桌上。
陈深笑着看向孤千徐等人,“你们请慢用,不够就跟我说一声。”
孤千徐抽出筷子,“你也坐下吧,那一碗给你点的。”
陈深摇着头说道:“我就一个又老又脏的老头,你们能来我摊子吃馄饨就很不错了,我怎么能和你们一起吃啊,你们吃你们的,不用管我。”
圆小满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事的啦,陈伯就别讲理光顾着客气了,快坐下吧。”
陈深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,表示就厚着脸皮坐下了。
陈深慈眉善目笑了一笑看向圆小满,“对了,小满啊,我明天拿个鸡蛋去寺庙,拿回来给你,吃了你就不会体弱多病了,你们明天也能来,我去寺庙帮你们算一卦,说不定你们八字相合呢,我听他们说啊,那寺庙可灵了,就在扬城南面呢。”
圆小满笑着摇头,“不用了,去寺庙没有用的,你别花钱去了,花的都是冤枉钱,不能信的。”
陈深慌忙的摇了摇头,“谁说的啊,我隔七天去寺庙,那住持都说你能碰上贵人相救呢,明天刚好又七天了。”
圆小满叹了一口气,“但那去寺庙花的都是冤枉钱啊。”
陈深的右手伸出食指,“我明天再去最后一次,帮你们问一问住持,等问好就不去了。”
闲聊了一会儿,孤千徐等人已经吃得差不多,孤千徐把小布袋留在桌上,陈深直说使不得,太贵重了。
圆小满笑着摇头,“你就先收下,就当曾家的人诬陷你的补偿。”
陈深答应了下来,表示存放在他那里,如果圆小满需要,任何时候都能拿回去,孤千徐等人随后乘坐马车回到了扇生花客栈。
铅毕认出了曾家的马车,而马车精装不是曾令的那一辆,反而像曾家二公子曾寐的,铅毕因此误以为曾寐来了。
铅毕正准备开口,发现下来的不是曾寐而是孤千徐,但车夫却是曾家的。
孤千徐下了马车看见朝他走来的铅毕,“铅掌柜,你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