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旁的,只为她上次咬他一仇。
昨夜太过激烈,他原本只想轻轻咬她一口,却不曾想直接破了皮。
沈玄鹤清了清嗓子:“来吃点东西,我已命人下去煲药,吃饱就喝药。”
“三少爷,奴没被人弄脏身子,萧王是要碰奴,可奴逃了。奴不会破坏二小姐与萧王的关系,此事奴自会守口如瓶,绝不会让别人知道。”
她怯生生地看着他,明明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个,却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事。
蠢死了。
看在她身子这般虚弱的份儿上,他只好把小菜倒入粥里,搅拌几下,拿到她跟前喂她吃。
“三少爷,奴自己来便可。”
“少啰嗦!”
他心口莫名其妙多了几分燥意,说出口的话硬得像块钢板,要多吓人有多吓人。
沈鹿宁下意识舔了舔唇,不敢违抗他的意思,只好乖乖张嘴等他喂粥。
热腾腾的粥水下肚,胃里很暖和,身子也跟着暖了起来。
吃饱喝药后,她似乎又想起了一部分昨夜发生的事,懦懦扯住沈玄鹤的衣袖:“三少爷,避子丸在忍冬院的房子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们先回府吧。”
听到她这话,沈玄鹤的第一反应是,她竟这般抗拒怀上他的孩子?
可想了想,她如此知趣,倒是给他省了不少事。
“以后都不用再吃避子丸。”
“为何?”
沈鹿宁像是受到了晴天霹雳,杏眸瞪圆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“我昨夜叫军医给你把过脉,他说。。。。。。”他顿了顿,似极难说出口,却还是对她说了实话,“你以后难再有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