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人,没有说话。
要不是能听到清晰的呼吸声,苑婉芝肯定以为通话出故障了。
她皱眉:“请问,哪位?如果不说话,我挂了。”
“姐——”
一个干涩的男人声音,从电话内传来:“生日,快乐。”
轰!
苑婉芝忽然就感觉,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,狠狠砸了下那样。
耳边巨响。
脑袋很疼。
疼的她,泪水猛地就夺眶而出。
泪眼模糊中。
苑婉芝看到一个大袖飘飘的小道长,从西山头下来后,好像看了眼这边,就走进了酒店内。
师父走了。
也不知道为啥,原定于明天破晓之前再离开清风观的师父,提前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虽说每年才见一面。
虽说师徒俩仅仅是一见如故。
虽说师父只是换了个地方修行。
可贺兰小朵还是觉得心里,空荡荡的,就像丢掉了一个亲人那样。
心不在焉的贺兰小朵,无视在酒店大堂内、那帮喝酒打牌的女士们,来到了住房区,抬手推开了房门。
然后就看到——
擦着脑袋的崔向东,吹着口哨走出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