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……今生面见曲烟时,封卿救了那一只曲烟喜爱的青花瓷,任由她倒在地上,那时的封卿,眼底对她尽是冰冷不屑……
“呼——”叶非晚被惊到了,猛地睁开眼睛。
额头上一阵凉意,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,芍药正在为她额角的伤口上药。
“小姐,您醒了?”
“现在什么时辰?”叶非晚顿了顿,额角还在作痛,不过因着药膏清凉,倒是缓了不少痛意。
“现在已是巳时了。”芍药将药瓶收好。
看来她是真睡迷糊了,叶非晚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小姐,昨天您没去前厅用食,老爷不放心,一大早便来了院里等着您呢。”
爹?叶非晚一惊。
“小姐放心,老爷不知道您受伤的事。”芍药匆忙补充一句。
叶非晚无奈:“我这么出去,你觉得还能瞒得住?”
……
片刻后,叶非晚罕有的戴上额饰,走到外庭。
叶长林正坐在主座上品着茶,穿着一身玄衣,终究是有些老了,头上多了白发,人也清瘦了几分。
“爹?”叶非晚缓缓上前。
“非晚啊,”叶长林放下茶杯,望她一眼,见她果真神色无恙这才放下心来,“听说昨日,贵妃娘娘宣你入宫了?”
果然不只是因着她昨日没去前厅用食一事,叶非晚笑了笑:“是。”
“她可曾为难你?”
“爹您说的哪里话?”叶非晚笑,“她贵为皇妃,为难我作甚?”
“我倒也听说封卿去将你接了出来,想来也无事,”叶长林笑了笑。
他接她?叶非晚冷笑,面上勉强维持着和善:“是啊,一点事也没有呢。”没被曲烟伤,反被封卿伤了。
“爹还听人说贵妃娘娘入宫前和封卿有过些风言风语,如今看来,倒是我多虑了。”叶长林摸了摸胡须,满意的点点头。
叶非晚一顿:“爹……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