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父皇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,我若是真动了手,那雄英必然是犯了错,父皇见了也不会怎么样的。”
说话间,朱标鼻间忽然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,熏得他表情都扭曲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臭!”
朱樉忙捂住了鼻子,“大哥,你这东宫的茅房怕不是漏了,臭气熏天,下人们是怎么办事的?!”
朱标猛地拍了下桌子,正好酒意上头,怒声喝道。
“这味道是谁弄出来的?是不是打量着孤好说话,以为不会罚你们呢?!”
朱标这一怒,殿外的宫女太监瞬间跪了一地。
“回太子,这臭气是、是太孙、小郡主和允熥皇孙三位殿下搞出来的……”
正说着要给朱雄英一点教训来,结果就出了这事。
朱标心下怒意横生,“这臭小子怕是被父皇惯得无法无天了,孤今日定要让他知道知道没有挨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!”
语毕,朱标起身后便怒气冲冲地出了大殿。
叫小太监领路去找朱雄英,朱标一路走一路闻着比先前还要臭的气味。
直到见到朱雄英,一股更加剧烈的恶臭袭来,熏得他差点把刚刚吃掉的酒菜吐出来。
呕!
怎么能这么臭!
其实这是硝化羊皮发出的气味,因为硝石本是味道就不怎么好,这会儿更是臭的放大了无数倍。
朱标本就生气,这下更生气,对着朱雄英就是一声咆哮。
“朱雄英!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,惯得你在东宫里搞这种东西?!”
看着气得不行的朱标,朱雄英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皇奶奶经常失眠睡得不好,我在坤宁宫弄会影响到皇奶奶……”
“担心母后被影响,就不担心担心你爹我?!”
东宫人许多人还是头一回见到朱标大发雷霆的样子。
朱标是越想怒气越甚,自打父皇把朱雄英接到坤宁宫去住,就不上学堂了,天天研究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!
他现在手有点痒,很想打点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。
朱标四处寻摸着有没有什么趁手的物件,倏地,视线定格在了院落处的铁镐上。
追过来的朱棣见状不对,忙把他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