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已经养成了肌肉记忆。
很难再冲破。
顾晚神色肃穆,咬牙:“果然还是不能小瞧精神变态,不能以正常视角观察揣摩他的脑回路。”
随即她又想起来什么。
“不过你也不要担心,我已经请来了这方面的专家,等他休整两天,调好时差后,我就带他过来给安安做详细全套的检查,虽然我并不能确保能够让她想起来全部的先前种种,但是最起码也能大大减少她的痛苦。”
厉寒锡头疼地伸手扶额。
也只能这样。
可是安安这一昏厥就是两天,中间偶尔醒来,但意志也不太清醒的样子,只紧攥着红绳,念叨嘟囔一堆无所谓没影响的话。虽然能配合起床洗漱去厕所,也能配合地吃饭喝水和走路去做检查,但却就像是身上的三魂七魄不太完整似的。
顾晚去看她去询问医生,医生也只是摇头说:“是病人自己不愿意清醒。”
旁边病房住着的老太太看到这种情况神神叨叨地说:“可能是撞邪了,给她戴个辟邪护身的东西吧。”
顾晚:“……”
比如,红绳?
嘶。
那玩意就在她手心里呢呀。
厉寒锡好奇地问顾晚:“她选的红绳真的是她遗落的红绳吗?”
“我不能百分百地确定,但是安安选出来的那根红绳,确实是我拿过来的那两根红绳中的其中一根。”
唔。
厉寒锡若有所思。
他也好奇:“慕容尘为什么会想起来突然佩戴红绳?”
“辟邪。”
“……”
厉寒锡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:“真想不到他那种人还会迷信至此。”
“其实倒也说不上是迷信,无非就是图个心安清静。”
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