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得他真传。
姜初羽坐在沙发上,抱着胳膊似笑非笑:“沈时瑾?”
沈时瑾回过神,立即失落:“怎么不叫阿瑾了?”
“你说呢?”
姜初羽站起来,过去揪他脸:“谁让你教给他这些的?你都成精了,你想把儿子教成绿茶是吧!”
“不是,我没有啊!”
沈时瑾一脸冤枉,追着姜初羽解释。
“老婆,羽羽!”
“老婆我错了!我再也不教儿子这些了!”
房门啪嗒一声锁上。
刚还哭着的林想璟冲他扮鬼脸。
“爸爸今晚收拾收拾,准备独守空房吧~”
姜初羽走的第三年,温浅在除夕夜飞过去看她。
回去之后因为航班延误,大年初一才刚到家。
温黎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,拧着女儿的耳朵呵斥。
“你都多大的人了,整天就知道往外跑!在外面瞎混!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一点都不解决,让你掌管公司,你没那个本事!让你去相亲,你昨天为什么放人家鸽子?”
“哎呀别揪了疼死了!”
温浅捂着耳朵绕到沙发后面,跟自家老爹保持距离。
她嘟着嘴生气:“你给我介绍相亲的对象,那什么人啊?你打听过吗?赵家的公子经常在外面包情人,我都撞见了好几回了,你让我跟他相亲,那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!”
“包养情人?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事情?”温黎上下打量着她,眼里满是狐疑。
温浅便抱着胳膊,理直气壮:“不管你信不信,总之这是我查到的!你要我跟他相亲我就是不见!”
说完她冲温黎做了个鬼脸,转身跑上楼。
温黎气的捂着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