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,沈映琼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,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。
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,三年婚姻,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。
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,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,“看来,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,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,但是沈映琼,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?”沈映琼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,对此不以为意。
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千豫看来成了一种挑衅,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,捏住她的下巴,“离了我,你拿什么养活自己?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?别说房租,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?”那话里话外的嘲讽,不言而喻。
沈映琼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,但没能如愿,反而被捏得更疼了。
她忍着疼,“这是我的事,不用你操心。”
“呵,”薄千豫冷笑,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,“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?”“……”见她不说话,薄千豫便当是默认了。
他突然笑了,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,“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,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,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。”
可那在沈映琼看来,根本没区别,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,更何况最后三个月?他现在这态度,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,伤他面子,损简欣媛名声。
男人的劣根性!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,沈映琼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——“不管时间还有多久,我都不会再搬回去。”
薄千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“你是想告诉我,你要跟我分居,嗯?”小说《灯光骤亮,看清身上男人的脸》沈映琼薄千豫薄氏的老板娘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