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祁临决扫了门边的容泽一眼,嗓音冰冷:“本王倒要看看,你是否真的清白!”赵若水恍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瞬间挣扎起来。
可她病弱之躯,又怎抵得过祁临决?赵若水被重重摔在床上,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,身上便是一凉。
手臂上那颗嫣红似血的守宫砂瞬间暴露。
祁临决看着,眼底似有火焰升腾,他猛地覆了上去。
一阵剧痛袭来,赵若水不受控的喊叫出声,下一刻便死死咬住唇瓣。
肌肤相触青丝纠缠,赵若水如同巨浪下的孤舟,在浪头下一点点破碎…………这日过后,接连几日,赵若水都昏昏沉沉的反复发烧,连床都下不了。
自然也没能赶到为祖父庆贺寿辰。
赵家。
主厅内圆桌一张,人影一双。
赵老爷子看了看天色,声音低低:“都这么晚了,我们先吃饭吧。”
赵清央见他情绪低落,忙道:“祖父别担心,如今摄政王府诸事繁杂,若水或许是抽不开身……”赵老爷子无奈的扯扯唇:“莫要诓我这个老头子了,我怎会不知你姐妹二人艰难,只恨祖父人老无用,护不住你们……”“都是祖父的错,若是你们父母泉下有知,只怕都会恨我。”
他语气悲凉,赵清央看着他花白的头发,强撑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,偏开了头。
赵老爷子没再说下去,只是望向摄政王府的方向,眼中隐有泪光闪动。
翌日,赵若水终于清醒。
春桃见她醒来,忙擦去眼角的泪,将她扶坐起来。
“王妃,是奴婢不好,奴婢该死!”赵若水张了张嘴,嗓音沙哑:“不关你的事,我睡了多久?”“五日有余了。”
赵若水瞳孔骤缩,她掀开被子下床。
“祖父的寿辰我没回去,他老人家定然担心,春桃,给我上妆,我要回家。”
这时,门口传来声音。
“王妃确实该回去,否则,怕是都见不到赵老爷子最后一面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赵若水呼吸一窒,她惶然看向出现在门口林知妩,惊的声音都变了调。
林知妩施施然走进屋内,语调带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