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那个时候,柳亦凝太真诚了。
她跪在地上,哭着说她在包厢里面什么都没干,是那些人故意留下的香水味。
我心软了,觉得这根本不是她的错。
可我忘记了,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。
而我的底线,在女人一次次的哭泣中,慢慢变成只要她肯回来就好,只要她的心里有我就好。
但我忘记了,这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东西,就是爱情。
天渐渐下起雨,我独自一人回到了父母家。
人到了家门口,却始终不敢摁下门铃。
和柳亦凝相爱的时候,父母说她心术不正。
当时年少,我只觉得父母的门第偏见太深,更是倔强地只想娶她一人为妻。
最终父母还是为我妥协,亲自来了我的婚礼。
可婚后,因为柳亦凝想要创业,我又一次和父母闹翻。
我放弃了谢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,一心一意地去帮柳亦凝。
这一闹,我居然六年都没有回过自己的家。
起初是赌气,后来便是害怕见到父母。
害怕他们看到我婚姻的不幸福,担心他们理应安享晚年的时候还要为我这个不孝子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