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某种我不理解的兴奋,“我来了几次,你都在睡觉,可真能睡。
还行。”
我垂着头不去看他,专心的摆弄桌上的一个小摆件儿,让自己离他更远一些。
其实我考得蛮不错,只不过我的内心和他有了隔阂,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和他自在的交流,甚至害怕再度和他眼神交汇。
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心,继续为他沉沦。
我更怕我付出我的全部,最后仍然只是一个笑话。
只要见到他,我就时刻的对自己耳提面命,他是哥哥,我是妹妹,不要越界!“桑栀,告诉我真话,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也许是察觉到我的冷淡,他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我疑惑不解的抬起头看他。
他看了我一会,无奈的笑了笑,又想伸手揉我的头,被我侧身躲过了。
他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会儿,然后轻轻放下。
“桑栀,咱们报同一所学校吧。
以后,我们还一起上下学。
那样的话,哥就可以做你的护花使者,不让别人欺负你。”
我笑笑说,“还没想好。”
关于报哪所大学的事情的这次谈话,算是无疾而终。
他没得到我的最终答案,走的时候有些微的遗憾。
我没有告诉他,有人找过我,很隐晦的表达了希望我不要和他报一个学校的想法。
骨子里其实我的个性很要强,不会随便对别人的话言听计从。
那人的话要不要听,全在我一念之间。
而我所做的决定,也不会和那个人的要求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
我就是我,现在的我为自己和爸妈而活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陆嘉桁又来了,他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水饺说,“阿姨,韭菜鸡蛋馅的饺子,刚出锅,香着呢。
我妈惦记桑栀喜欢,快趁热吃吧。”
那时,我已经咽下大半碗的米饭和两块红烧排骨,肚子里没什么地方,只在他殷切的目光之下象征性的尝了一个便放下筷子。
他走后,我妈提起报考的事情,说她考虑了,还是和陆嘉桁报一所学校比较好,不管怎么样,从小一起长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