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套住她四肢的锁链,和扼住呼吸的项圈,觉得眼前的女孩和哥哥的身影重合在一起,我眼眶一热,坚信哥哥一定也在这里,等着自己去解救。
想到哥哥血肉模糊的样子,和被针扎手指的惨叫,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渐渐落后人群。
上了楼是一排一排的玻璃隔间,但是大部分的房间都被窗帘阻隔了视线,深灰色的帘子无端让人有种压抑感。
我在窗帘晃动之间,无意间观察到面前的隔间里是一排排的电脑,颇有一种学校里的机房的感觉。
猛然帘子后窜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来,脸颊压在玻璃上将丝丝血迹涂抹。
“他妈的,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吗?这些都是公式化的句子,你他妈照着念就完了,磕磕绊绊,你知不知道这单有十来万啊。”
我就站在这扇玻璃面前,突如其来的人脸吓了我一跳,我一不小心,没控制情绪惊呼出声。
“啊!”
其他人显然也听见了我的惊呼,注意到了玻璃上的人脸。
只见那张脸嗫嚅着说。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一不小心忘记了,忘记了怎么说。”
他似乎被一股大力扯走,只能看见玻璃上和帘子上残存的血迹和血手印。
“忘记了,老子教了这么多遍,你天天不听见是吧,是不是要去水牢清醒清醒?”
这一幕将我们四人吓得不轻。
在地上攀爬的女孩也吓住了,她瘫倒在地上往另一边爬去,是下意识地远离危险。
却又被汪总提着脖子拽了回来。
汪总对此似乎见怪不怪了,他拽着女孩贴近那个隔间,女孩双手扯住项圈企图让新鲜的空气进入口中。
“别怕啊,这是手底下人不懂事呢,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他说完拽着女孩就打开了门。
掀开帘子,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电脑,房间正前方是一块巨大的黑板。黑板上掺杂着许多的字迹,密密麻麻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