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某人确实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手下留情,或许是发泄怒火?
总之她这一夜过得是痛并快乐着,男人体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,她浑身骨骼都在抗议使用过度。
抬一下手臂都异常艰难。
席司妄早上上班去了,离开前他倒是有感觉,还知道他在自己额头亲了一下,告知他得去一趟公司,午餐阿姨会来准备,让她醒来给他去个电话。
司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眉梢微微皱着。
每次两人吵架,和好的方式都特别令人意外,她觉得这种情况并不是说清楚了,而是席司妄单方面的对她纵容。
导致矛盾减弱然后消失。
而她似乎从来没有在两人之间做过什么努力,她也记不起来自己昨晚上到底说了什么。
肯定是他不爱听的话,不然不会这么折腾自己。
那她到底说了什么?
答案不得而知,也不能去问席司妄,问了,他在回忆一遍他不喜欢的话,她岂不是更倒霉?
司年从没这么纠结过,有些颓靡。
午餐吃得清淡,还喝了一杯解酒汤,她一开始是拒绝的,阿姨却叮嘱说,“先生说让太太还是喝一杯。”
司年抿唇,乖乖喝了,阿姨觉得好笑,“太太昨晚肯定是喝多了,先生才叮嘱的,别不高兴,先生这也是担心你。”
司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,胃口不佳,午餐也没吃几口。
快到下午的时候,胃却开始疼了起来,阿姨一开始叫了家庭医生,后来医生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。
席司妄亲自回来的,见人疼得脸色苍白,担忧得眉眼凌厉,司年冲他伸出手,“七哥。”
席司妄俯身将她抱起来,“很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