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些年大背景形势严峻,人们都想着如何果腹了,很少会来学医把脉。
更何况村里的人,小病自已在山里地里随便采点药就吃了,大病就去镇里的小药馆里去看看,要再大的病就自已在家等死。
所以他这村医大多时侯就是挂个名,也只会一些皮毛,更加厉害的技艺他没学过。
他那小药铺子里反而是给牲畜吃的药居多。
周母一听这话,那还了得,当即哭天喊地起来,闹腾的不行。
周父还算冷静,连问村医,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
村医沉默了一会儿,依旧摇了摇头,开口道,“呛了太多水了,还是抬回去吧,我给开几服药,能不能活过来,都看她的运气了。”
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送进县医院里抢救。
但他们村庄过于偏远,而且乡下人一般都把钱看的比命还重要,谁又会为了一个本来就不喜欢的儿媳妇去花那大钱。
因此,村医没有说出来,就算说出来,也只会平白让现场的气氛尴尬。
要是真想救这人,不用他说,他们也会带她去县医院看。
现场的人不少,没费多少力就把李静阮抬进了周家。
因为李静阮身上记身的泥,他们便把她放到了卧房的地上,等周家的人给她收拾好后,再挪到床上就成。
人送到后,其他人也不好再看热闹,慢慢的散了,各自回家了。
周母看着昏迷的李静阮,气不打一处来,活活不干,孩子孩子不管,现在还跑出去乱溜达,刚才周父还从她这里拿了两块钱去村医那里拿药。
那可是两块钱啊,家里的老爷们儿去抬一天的木棒才挣一块多,这还是要好不容易才能碰上的好事。
要省出两块钱多不容易啊,可心疼死她了。
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静阮,忍不住抬脚踢了她一脚。
力道之大,踢得李静阮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。
随后啐了一声,叫来了二媳妇儿赵玉芳给她收拾。
这么埋汰,可别脏了她的被子。
周父周母一共生下了三个儿子,大儿子周荣青,二儿子周荣林,三儿子周荣生。
三个儿子都已经娶妻。
大儿子娶了通村老张家的女儿,张香娥,二儿子娶了隔壁村的赵玉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