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晓得了,外面候着吧,等一会儿,自然会有人叫咱们进去。”
“三郎,吴王获赏了吗?”
“吴王?”程处弼摇摇头:“倒是没听说,过几天,吴王殿下就要走了。”
房赢一愣:“这么快?”
之前,老爹房玄龄说过,李恪要去安州就藩,算算日子,确实也差不多了。
“哎!是啊!”
程处弼叹道:“他这么一走,长安城得有多少小娘子,免受他的祸害啊!”
房赢一头黑线。
“我怎么听着,你不像舍不得的样子,反而要拍手称快啊?”
“不,我很悲伤!”
程处弼咬着牙,言不由衷道:“毕竟兄弟情深,还一起唱过歌,一起跳过舞,我真的很舍不得!”
“既然你们这么铁……”
房赢一挺胸膛,宛如小峰附体,表情严肃:“此时此刻,我想——吟诗一首!”
程处弼眼前一亮,顿时忘记郁闷,催促道:
“快吟快吟!”
房赢背起手,摇头晃脑道:“寒雨连江夜入芙,平明送客骊山孤。安州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。”
“唉呀妈呀!”
程处弼一拍大腿:“你小子真是出口成章,这句子朗朗上口,俺听了一遍就记住了。”
“三郎,谬赞了!”
房赢笑呵呵的,话题一转:“说真的,你和吴王殿下之间,真没什么事吗?”
程处弼一听。
缓缓收敛笑容。
“二郎,你知道吗?”
程处弼表情忿忿然:“这几次俺去梦春楼,和小桃红那个啥的时候,她在说啥?”
“说啥?”
房赢一脸好奇。
“她……她在喊吴王的名字!”
程处弼铁打的汉子,满肚子委屈,险些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