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看到楚宏波,管月还心慌了一下。
但很快镇定了下来。
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大不了离婚,对楚宏波,她也没什么留恋了。
管月双手环抱胸前,下巴微微仰起,不卑不亢的说:“大庭广众,不要吵吵闹闹,等我玩几天,回去就离婚!”
再次提起离婚,楚宏波心乱如麻。
他一直以为,不管他做什么,管月都会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。
刚才看到打扮靓丽的妻子,差点儿没认出来。
在楚宏波的记忆中,管月一直都中规中矩,很无趣。
现在,却像变了个人,风情万种,摇曳生姿,哪里像五十多岁的人,也就三十出头。
楚宏波怒瞪管月:“为了外面的野男人,连家都不要了,管月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。”
管月冷笑一声:“家?从早到晚,就我一个人,算什么家?不要也罢。”
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,管月的心慢慢凉了。
对楚宏波,也不再有期待。
刚结婚的时候,她还想,只要她全心全意的爱他,他一定能发现她的好,从而爱上她。
这个念头,支撑她熬过了三十五年。
三十五年的冷漠,她也不再奢望他的爱。
以前是不甘心,现在是解脱。
楚宏波见管月是铁了心要离婚,咬牙切齿的说:“要离婚可以,你是过错方,你必须净身出户,休想分我的财产去养小白脸。”
管月淡淡的说:“我也没打算分你的钱,我自己有钱。”
管月的家世也不错,结婚这么多年,除了住的房子是楚宏波的,她没花过楚宏波一分钱。
她存的钱,自己两辈子都花不完。
楚宏波还等着管月哭着来求自己原谅,结果她这么坚定,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了。
从来没有被这样无视过。
楚宏波怒了:“你要离婚是吧,好,现在就跟我回京都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