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脱离危险,就跟司恋聊天。
司恋果然不是他的良药,而是可以取他性命的毒药。
就在沈医生心生诸多抱怨时,战南夜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,“你好像对司恋很不满?”
沈医生一怔,他会读心术吗?
她尴尬地笑了笑,“司恋那孩子那么好,我怎么对她不满。”
战南夜盯着手机,看都没有看她,又轻声问了一句,“我昏睡期间司恋给我打电话了?”
沈医生知道瞒不住,也不敢瞒,“她是打给战南夜这个身份的,并不是打给杭川,我替你接了电话。”
战南夜,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沈医生,“我谨记你的交待,没有敢跟她说你的病情,只是说你不方便接她的电话。”
“司恋是我的妻子!”战南夜说了这么一句,便再没有开口,沈医生猜不透他的心思,越想越心急。
过了一小会儿,她小心翼翼地问,“阿夜,你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,别让我猜啊。”
战南夜,“我说得还不够明白?”
沈医生,“是我没有理解到你的意思。”
战南夜,“司恋是我的妻子,是法律意义上与我最亲的人。不仅我所有的财产有一半是她的,我的命也有一半是她的。就算哪天我生命垂危,要放弃治疗,能够签字的人也只有司恋。”
沈医生听得心惊胆颤,“阿夜,是你昏迷前让我瞒着司恋,不能告诉她,你生病的消息。我都是照你吩咐做的。”
战南夜,“我让你瞒着我的病情。我有让你那样冷漠的态度跟她讲话?你们是我的下属,司恋是我的妻子。”
沈医生听得脸色一白,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她一直把战南夜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,她也觉得战南夜拿她亲母亲一样,哪怕是从属关系,他对她还是够尊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