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简直想要将薄行止一巴掌飞下楼。
但是,她踹不了。
她隐隐有种感觉,她好像在武力值上面,和薄行止不相上下。或者更确切的说,这男人估计要比她还要变态一些。
机长体能训练永远第一,并且听说他好像从小也有习武,至于是什么程度,宋言也不清楚。
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帅得几乎将整个简陋的急诊室都照得光彩照人。
五官分明立体,绯薄的唇形极其完美,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完美。
尤其是她此时趴在男人的胸口,只要她一低头,嘴巴就刚好能够触到男人那性感的喉结……
搞得跟她故意在偷吻他一样。
所以,她只能别扭的歪着头,或者是仰着头。
她简直太难了。
最最痛苦的是,只要挨这个男人太近,只要一嗅到这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,她就觉得自己气血直往脑门冲。
那媚蚕就蠢蠢欲动,在她的血液里,在她的身体里,不断的蛊惑她,不断的操纵她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胸口的躁意。
前天,就是前天,她被这男人狠狠凌虐了一晚上。
虽然她也报仇了,拿鞭子狠狠甩了这男人。
但是!
现在,她一点也不想和这男人这么暧昧。
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?
她明明内心是抗拒的,可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。
这样子纠结痛楚外加狗血的事情,为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?
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趴在这男人身上多久,趴得她脖子都要酸得断掉了。
终于,她迷迷糊糊的也快要睡着的时候。
突然,一阵敲门声传来。
笃笃的敲门声在深夜响起,显得极其清晰刺耳。
阮苏怔了怔,然后说,“进来。”
宋言一进来……就看到这劲爆的一幕。阮苏趴在薄行止的胸口,但是她双腿蹬在地上,整个身体并没有在薄行止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