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张为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,奇人也算是见过不少,可像你这样式的,还真是没见过!坐拥着这么多企业,搁了别人怕是都忙得脚不沾地了,你倒好,这一天天的日子比我这个退休老头还要清闲,哈哈!”张老爷子大笑道。
继而不待叶辰作应,再道,“得,不跟你瞎扯了,说正事,你小子方便不,方便的话到我这破院子来一趟,好久没见过你了,也怪想你的,我这会儿让兴国去打包茶楼点心了,咱们喝喝茶聊聊天!”
“老书记,瞧您老这话说的,您都让张叔去打包茶楼点心了,这不是笃定您老一声令下我肯定会赴汤蹈火了嘛,所以我哪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之说的!”
叶辰开起玩笑来。
“滚犊子,让你过来喝喝茶聊聊天你还整出赴汤蹈火来了?赶紧的,免得待会点心凉了!”
笑骂声中,张老爷子挂断了电话。
但叶辰却是笑容过后微微挑了挑眉。
以张老爷子的性格,找自己过来就真的只为喝茶闲聊?
想了想,叶辰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费这种脑细胞了。
在他完成洗漱换上一身清爽衣裳出门时。
张家院子里。
张兴国已经把酒楼里打包的点心带了回来。
“老爷子,叶总他来吗?”张兴国一进屋就朝张为民嚷问道。
听得张为民又是一阵暗叹不成器啊!
就叶辰跟他们老张家的关系,这叶总叶总地,岂不是自找生分了吗?
这老小子连这点世故都还琢磨不明白?
“你猜!”张为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猜?这我哪猜得出来,不过我心里头也没底,他现在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,我就怕没那么容易请得动他了,就跟鹅厂的这场官司,我听小道消息说他背后站着上头的大人物,也是因为有大人物出头,才会让鹅厂法务部那边在南山法院败得那么彻底!”张兴国道。
“敢情你这意思是他找到大靠山了,就看不上我这个退休多年没啥大能量的老头子了?”张为民无奈道。
“咳那不是人之常情呢嘛!”张兴国煞有其事道。
“你啊你!”
张为民摇起头来,“说你难成大器是真的没说错啊,别说给叶辰提鞋你不配,就算是给景山提鞋你都不配!就你这点格局,也就是靠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香火情罢了,不然你生活温饱都得成问题!”
“老爷子,你说我没什么大智大慧我认了,但我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吗?”张兴国有些憋屈道。
然而张为民懒得去跟他解释那么多。
“如果他要真像你说得那样,那只能说明我张为民看走眼,走眼得离谱了!还有,他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所谓人之常情,你看景山不就知道了吗?要是你口中的人之常情能落实在他身上,景山还能在他的帮衬下逐渐扩大事业吗?兴国啊,不是我说你,我不否认你在做人做事这方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