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白锦书,嘴唇动了动,几乎说不出来话。
“是那盆蓝银草,是白尚书给我的那盆蓝银草,外祖母,尚书府如此对我,我若是不能撼了尚书府的根基,枉为娘亲的女儿!”
白锦书嘴唇动了动,白老夫人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,手抖着摸着她的脑袋,声音哽咽:
“都是外祖母没有保护好你,是外祖母识人不清错信了白震那狗东西,外祖母告诉你解开封印的办法,外祖母的乖外孙女,都是外祖母的错。”
白老夫人痛哭出声。
她觉得自己已经将白锦书保护的够好了,但实在不知道有人对她下了毒手,那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。
白震!
他怎么敢的。
“城外三里坡有个茅草屋,里面住着一位姓顾的师傅,他乃是你娘亲逝世前的好友,自你娘亲死后,他就去了三里坡,你娘亲说的,应当是他。”
“锦书,封印解开后你若是想要习武,也可找那位顾先生,你娘亲既是料到了这一步,那么应该就是要他成为你的武师。”
白老夫人哭了一会,很快擦干眼泪,面上又振作起来,眼中充满了怒气,就连力气也大了不少。
白锦书点头,见白老夫人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模样,她心中的石头落了地。
短短几日变故太大,她想做的外祖母不会拦着,但外祖母必然郁结于心,只有说出这番话才能让外祖母振作起来。
她要外祖母安享晚年,看着将军府门丁兴旺。
“外祖母,我在皇宫饿了一夜,你陪我一起用膳好么,用完膳我会安排人替我入宫,我要先回一趟尚书府,您应当知道皇上下了旨意,惩戒陈氏跟白如嫣。”
白锦书拉着白老夫人的手,老夫人点头,振作起来带着白锦书往外面走。
佛堂的门打开,外面早就站满了人。
白大夫人跟二夫人以及白画屏等人都忐忑的看着老夫人。
见老夫人终于出来了,大夫人二夫人松了一口气,看着白锦书的眼神带着温柔。
还是这丫头有主意,她们十分担心母亲,如今母亲振作起来,她们也有了主心骨。
“将饭食端到我的卧房,我们一起用些。”
老夫人摆手,腰板挺直,大夫人等人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白锦书陪着白老夫人用了膳,又留了一会,待太阳高悬,坐着马车回了尚书府。
马车走在街道上,来往百姓议论纷纷,说的都是皇上派了嬷嬷入尚书府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