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宴垂眸打量着那只如玉一般温润色泽的手,白皙而莹润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,修剪整齐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,手腕纤细瓷白,翠绿的玉镯戴在腕上丝毫不显老气,反而矜贵逼人。
两人站定在房门前,陆清宴刷开房卡,二人走了进去。
偌大的房间灯光粉红,柔软的床榻坐上去如同陷在棉花中似的,仔细一听竟然有水声波动。
虞婳伸手按了按床,嘟囔,“里面是水……”
她往旁挪了挪,手却被坚硬的东西硌到了。她往后一看,拎起一串手铐来,面露疑惑之色。
陆清宴目光沉沉,莫名的情绪几经波折后终究被掩藏在墨色中,“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“站住!”虞婳站起来,缓缓踱步至他身前,微微倾身,“听闻陆先生性情冷淡,不近女色,却三番几次对我破例,莫不是对我有所图谋?”
她的双臂自然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,如同将他圈起来一般,果酒香味氤氲,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,有几分醉人。
陆清宴敛眸,拂了拂几乎要落在他身上的发丝,恰似墨色绸缎一般触手柔顺,“小醉鬼,究竟是谁对谁有所图谋?”
虞婳压得更低了些,紧俏旗袍勾勒出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,白皙纤细的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,曲线末端隐匿在布料中。
她细白的手指轻轻缠绕着黑色领带,一白一黑形成鲜明对比,在此等昏暗暧昧的环境中尽显旖旎,“陆先生怎么还倒打一耙呢?”
男人低低地轻笑了一声,笑声又柔又浅,低得仿佛是人生出的错觉。
“虞小姐是不是不知道‘amourchaud’的意思?”这个法语单词在他口中说出来,字字琅珰,悦耳清透。
虞婳不甚清明的眸中闪过两分疑惑。
她还真不知道。
学习英语对于她来说已经十分困难了,更别提还钻研其他外语。
“叮咚——”房门外的门铃被按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