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明瑛愤怒的心渐渐稳定下来:“也是,这薄家,可不止那孽子一个儿子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起来,乔晚晚开门准备洗漱去上班,就看到老太太轻微的叫声。
“沈奶奶,你小腿疼吗?”
老太太疼得直点头,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地:“丫头……你给……我针灸吧……”
可是她没给人施过针……
“沈奶奶,我没经验……”
虽然她很想,但是作为一个医者,第一位考虑的是患者安全。
“不怕,有事……奶奶担着。”
此时薄烬听到声音也出来了,看到老太太的样子神色一变,扶起老太太。
“奶奶?”
乔晚晚没多想,跑到书房,把从妈妈箱子里拿出来放好的银针袋又拿出来了。
跪在老太太面前时,乔晚晚手颤抖着,是激动的,她眼眸含着薄烬未曾见过的光亮。
“奶奶,我要施针了,你要是怕就闭着眼。”
“嗯。”
老太太点头,果真闭眼。
乔晚晚屏住呼吸,捻起银针的那一刻,手不抖了,神色迅速冷静下来,带着沉静和认真。
长长的睫毛下,那双眼睛里没有湿意,没有媚态,没有狡黠,只有薄烬没见过的,独属于医者的清冷。
薄烬心跳快一拍,在这样的场景下似乎不太合适。
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里加速跳动的心脏。
不受控制地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