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依然很弱,吃了那么几天的药膳竟然一点点变化都没有。
乔晚晚头疼。
她就没见过比薄烬还能折腾的病人。
男人不听话,她还有什么办法呢?
乔晚晚叹气,离开去中医部了。
配比中药的时候,她突然想起昨天下午,秦老教她配中药方时说过一句话,“拿胃病来说,有些人的胃太过娇弱,有时候下药重一些也许有惊喜,也或许,是中了毒,比如你那位病人。”
薄烬不就是全身上下只有胃不好吗?
万一是中毒呢?
鼻间萦绕的全是中草药的味道,乔晚晚皱眉,将其中一味药换成另一味,比例加重,抓了十副。
另一副的药方完全和养胃不搭边,这是一副解毒的药方。
这药方能解大部分的毒,也不知道她的判断有没有错。
这副药方只抓了三副。
回到病房的时候,乔晚晚分两个袋子装好。
然后指着十副的药说:“这个先喝一副,如果感觉没多大作用,再喝这个袋子里的。”
“两碗水煎作一碗。”
乔晚晚怕薄烬不懂,又继续解释。
“加第一碗水,大火烧开十分钟,小火十分钟,把药汁倒出来,再加一碗水,大火十分钟,小火二十分钟。”
“每次加水能堪堪盖过药材就行。”
乔晚晚的絮絮叨叨一直没有得到回应,她疑惑的抬起头,就撞进了带着笑意的眸子里。“我不是去了不回来了。”
那笑意,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里面带着点揶揄,不由得脸红。
薄烬这样弄得她跟个怕丈夫一去不回的小媳妇似的。
“这药很苦的。”
乔晚晚咬牙,还是坚持说完,最后眸子带着两分揶揄回敬过去,“你可别怕苦,一闻就吐出来,那药可白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