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思议地看向程锐,“你故意的?”
“巧合罢了,你犯不着多想。”
程锐冷哼,但嘴角分明是偷偷扬起的。
他是故意的,但不可能承认,万一她误会,以为他爱上了她了咋办?
这死妮子,忙了两天,把要讨好他的事都给忘了,这笔账,他可记着呢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她拿下?
他可是有尊严,有立场的。
他抬手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指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看着街道上,穿这身军绿色的有多少,穿你昨天那身的又有多少?”
“你再穿昨天那样的,往人群里一钻,谁还找得到你?你别忘了,我还是个伤患,要是满大街去找你,我这伤还能不能好了?”
有理有据,无法反驳。
文殊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,若有所思。
“你,你看我干什么?”
程锐耳尖泛红,好像什么心事被她看穿了一样,有些恼羞成怒,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还是跟我穿一样的衣服,你有意见?”
“意见倒没有,只是你提醒我了,你还是个伤患。”
这两天摆摊,实在太忙了,压根顾不上他,就差点忘了,他是个需要人照顾的伤患。
今天生意没昨天好,修完手头这一台黑白电视机,后面就没有反在排队等维修的电器了。
要不早点收摊,买点肉,给他补补身体?
“你今晚想吃什么?”
“干嘛?想讨好我啊?”
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,但好像又没毛病。
给他做一顿好吃的,算讨好吗?
文殊兰仔细想了想,点头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“哼!”
死妮子,可算想起来主线任务了!
程锐嘴角不自觉扬起,但又被他压了下去,一本正经道:“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讨好的,一顿饭可不够。”
文殊兰忍笑,“行行行,您是伤患,您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