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管她这样,能编教材,能教人知识的天才,叫文盲?”
看着一张张知识量爆炸,但是被一条条梳理得明明白白的培训材料,程锐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——
天才!
她当真是天才!
“她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,难道是凭空想象?”
“你一个人在哪儿,嘀嘀咕咕的,念叨什么?”
文殊兰的声音,从旁边传来。
她洗好了热水澡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有点松松垮垮的,头发也用毛巾随意地包起来,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,凌乱中带着几分慵懒。
程锐喉头一紧。
平日里的文殊兰,沉静而疏离,尽管嘴角挂着笑,但始终给人感觉不走心,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职业微笑。
再深入接触就会发现,她心里有一条边界,对边界之外的人,保持着一股不动声色的警惕。
哪怕表情在笑,眼底也是冷的,一种疏离的,习惯性跟人保持距离的冷漠。
此时,刚洗完澡,那股疏离感没有了,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。
本就明媚的小脸,越发艳丽逼人。
“你怎么了,魂不守舍的?”
文殊兰有些担忧,拿手背贴在他额头,“刚才你脸色就不太好,心事重重的,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一瞬间,程锐只觉得被她小手碰触到的地方,滚烫滚烫的。
仿佛一股热流,从额头瞬间传遍全身,瞬间热血沸腾。
尤其是身体某处,涌上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。
身为男人,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?
“没有的事,你别瞎想,我没事。”
否认三连。
男人迅速偏头,避开了她的碰触,但浑身那股邪火还在烧。
他赶紧拿起搪瓷杯,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冷水,才感觉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,逐渐冷静下来。
文殊兰却皱紧了眉头,“你刚淋了雨,冷水少喝,不然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。”
尤其他的伤,还没有完全康复,不能拿身体开玩笑。